姐姐若容不下我们娘俩,你还是放我们走吧。”林墨儿抱着怀中哭泣的孩子,委屈的说着。
萧君逸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,看向我的眼神十分冷漠。“这事不是来与你商议的,
你正妻之位没人能动,但墨儿必须入府,孩子也必须入族谱,墨儿九死一生为我诞下孩儿,
我断不能亏待了他们母子。”“你若还执意为难,就跪在这里想清楚吧!”说罢,
萧君逸带着林墨儿和孩子转身离开。我仿若坠入冰窖,全身冷的发抖。
这便是我爱了十年的人……爱你时,视若珍宝,不爱时,弃之如敝履。2青禾将我扶回卧房。
看着房间里摆放的东西,全是我与萧君逸的回忆。我将墙上的鸳鸯风筝取下。
当年我遇敌伤了手,那一杆漂亮的长枪再也使不出,我整日闷在屋子里不出门,
萧君逸亲自给我做了风筝,将我带出去。看着那飞翔的风筝同我说,“棠儿,
以后便让我做你手中的风筝线,带着你飞向山川河流。”往日的恩爱,到如今却成了笑话。
我将风筝丢入火盆中,“青禾,将这些东西都烧了吧。”青禾有心安慰我,但不知从何宽慰,
只好听命将这些年我与萧君逸的回忆烧干净。有处黑影闪过,我将东西给了青禾烧毁,
转身跟了出去。*“君逸,嫂嫂如此反对,你可想好了定要伤她的心?”“要知道,
当初断她手筋的黑衣人可是你安排的,你就不怕哪日被她知道了?”闻言,
萧君逸冷着脸重重的将黑子落入棋盘中。“棠儿在军中一日,
那些将士们便只识得她这个主将,认不得我这副将。”“而且她嫁给我后,
终归要安置后宅的。”“棠儿父母早已战死,我便是她唯一的依靠,
难不成她真的会为了这点小事舍了我?以后这事莫要再提!”柳树阴下,我听着这刺心的话,
再也站不住,扶着树干跌下。我捂着胸口大口喘息,只觉得胸口处被压了千斤巨石,
难以呼吸,眼角的泪倾注而下。原来我的不幸,都是萧君逸造成的!父亲母亲只我一个女儿,
从小我便不似女儿家,拘泥于闺中研习琴棋书画,反倒可以随父亲母亲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