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沉舟低沉的声线像大提琴般,“你口中的戏子是我的妻子。”我僵立在螺旋楼梯下方。
“妈妈。”男孩突然把温热的脸蛋贴在我颈窝,薄荷奶香混着他急促的呼吸,
“爷爷是不是不喜欢我啊?”陆沉舟的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,
黑色马甲勾勒出紧绷的背部线条。他指尖还捏着半页撕碎的财务报表,
目光落在孩子攥着我衣角的手上时,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。“解释。”他伸手拎起男孩后领,
却在触及孩子潮湿的裤脚时骤然卸了力道。这个总是用雪松香掩藏情绪的男人,
此刻衬衫领口竟歪斜着,露出锁骨处一道新鲜抓痕。怀中的小兽突然挣扎起来,
奥特曼书包甩出五彩糖纸纷纷扬扬。在陆沉舟伸手接住即将落地的草莓奶糖时,
男孩猛地扯开他西装内袋——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,我看见自己去年拍《深宫雪》时的剧照。
那时我扮演的冷宫弃妃正在梅树下拾簪,而镜头外,陆沉舟说是来视察影视基地投资。
老爷子踉跄着扶住黄花梨博古架,
翡翠扳指磕在汝窑天青釉盘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:“好啊!
连锁屏都是...你们究竟瞒了多久?”陆沉舟扣住我腰肢的掌心沁出薄汗,
昂贵的羊毛呢料下,他脉搏跳动频率透过衣物传来。男孩趁机把糖纸塞进我掌心,
我展开皱巴巴的玻璃纸,背面用蜡笔画着三个火柴人,
底下歪歪扭扭写着:安安五岁生日愿望——要妈妈喂爸爸吃蛋糕。“陆沉舟!
”老爷子抡起拐杖砸向波斯地毯,“你倒是解释啊……”惊雷劈开天际时,
安安突然踮脚拽下陆沉舟的领带。男人被迫弯腰的瞬间,
孩子滚烫的呼吸拂过他渗血的抓痕:“爸爸你的心跳的好快”他举起电话手表,
心率监测图在暴雨夜亮得刺目,“现在有128呢。”“陆沉舟!你非要气死我?
”陆老爷子的怒吼穿透雨幕,“现在连私生子都弄出来了,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
”“父亲,我最后说一次。”陆沉舟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“这孩子不是……”话音未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