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,被这对狗男女榨干最后一滴血后,像条野狗一样被赶出家门,
最后病死在无人问津的破庙里。“好啊。”我看着她,眼中没有半分情意,只有彻骨的寒。
“钱放我这儿也是死钱,不如给你表弟做生意。”白凤娇喜不自胜,
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口:“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!”她那浓烈的雪花膏味,让我一阵反胃。
我强压下心中的杀意,闭上眼。白凤娇,王狗蛋,这一世,我要让你们连本带利,血债血偿!
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我就起了床。白凤娇还在熟睡,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得意的笑。
我去了父母家。破旧的院子里,母亲佝偻着腰,正在咳嗽着扫地。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,
身上的旧棉袄打了好几个补丁。“妈。”“志刚?今天不是你……怎么不多睡会儿?
”母亲放下扫帚,惊讶地看着我,又是一阵咳嗽。我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,干枯的手,
心如刀绞。“我来看看您和爸。这是厂里发的奖金,您拿着,买点好吃的,
也给爸买两瓶好酒。”我掏出二百块钱,塞到她手里。母亲连连摆手:“使不得,使不得!
你刚结婚,用钱的地方多。我和你爸有退休金,够花了。”“妈,您就拿着吧,
不然我心里不安。”我声音有些哽咽。父亲从屋里出来,看到钱,也板着脸:“志刚,
你这是干什么?我们老两口还动弹得了,不用你操心!”我了解他们的固执,
只能说:“这是孝敬你们的,凤娇也同意了。”提到白凤娇,他们才勉强收下。离开父母家,
我心情沉重。这一世,我绝不能再让他们受一丝一毫的委屈。我去了银行,
用前世一个无人知晓的身份信息,开了一个新的存折,将剩下的五十块钱存了进去。
另外五十,我贴身藏好,以备不时之需。这三百块,是白凤娇盯上的第一块肉。
我绝不会再让她轻易得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