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用的东西。”“什么?”历鸣生听不清,但总感觉不是好话。周妍雪立马挂上笑容。
“没什么。”我闲着无事,我在座位上哼着曲子。一位老者走了过来。“你这声音好耳熟,
小姑娘是你。”我一头雾水。“叔叔,您在说什么?”老者哎呀一声,将事情讲了个清楚。
原来那天厕所的纸条是他留下的。老者不理解。“你条件多好,怎么不参加这次的比赛。
”我挠了挠头发。“队员没帮我报上名,错过了。”老者拍了拍我肩膀。
“待会还有个人赛事,取得推荐就可以参加,我推荐你去。”我本想拒绝,不想欠人情,
老者却说什么也要我去试试。算了,反正嗓子不大舒服,就当挑战一下极限高音。
我往后台走去。周妍雪立刻亮了眼睛。“师姐,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,你肯定会来帮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