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生便让我来守护你吧……’危难之时他挺身而出,我泣不成声应下了婚事,婚前三天,
我去军中给傅文礼送我亲自绣的喜帕,刚到大帐外,便听到了他和他亲卫的谈话,‘少将军,
不过因为沈姑娘的一句喜欢,您就害庄相一家至此,是不是有点太过了?
庄相在战场上救过您的命啊!’‘太医院昨日来人,庄姑娘至今还日日梦魇,
而且怕是后半生都无法有孕了,您让她日后怎么活啊……’半响,账内传来一声熟悉的叹息,
‘为了小蝶的喜欢,我都可以付出生命,更何况他人呢……’‘至于言心,
陪她度过后半生护她无虞,便是补偿了……’‘少将军,今早有人来报,
说在北境的悬崖上许是能找到可以让庄姑娘有孕的药材,我这就派人过去。’‘不必。
’傅文礼冰冷的拒绝让大帐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良久,傅文礼长叹之后开口,
‘不爱之人生下的孩儿是罪孽,不要也罢……’我在大帐外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,
原来我以为的救赎,竟是亲自推我一家跌进深渊的仇人……大帐内突然传来响动,
我撑起全身的力气起身,跌跌撞撞的逃离了军营,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,
指甲早已磨烂了掌心,鲜红的血液在喜帕上晕开,
染红了那一对我花费了三个日夜绣好的鸳鸯……傍晚,门外突然响起了熟悉的敲门声,
两长一短,这是我和傅文礼约定好的信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