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我手实在累得抬不起来,不敢劳烦孟郎,可以劳烦姐姐来给我夹菜吗?
”孟廷御有些迟疑,这一向是下人的事儿。他观察着裴子君,她还是那副挑不出错的表情,
无趣极了,惹得他火从心升。“裴子君,你这是聋了没听到吗?”“听到了。
”裴子君逆来顺受地拿起筷子,一箸一箸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孟廷御更觉烦闷,
语气愈发厌烦:“慢慢吞吞,蠢死了!”“啊!姐姐你!
”沈清怡一声尖叫——她暗暗用手肘撞向裴子君,两个女生的雪白手臂都被滚烫的汤汁烫红。
孟廷御抓起沈清怡的手臂,厉声喝道:“来人,喊大夫过来!”“周郎,别怪姐姐,
兴许只是不小心......”“清怡,你这般善良,倒纵得她更无法无天了!
平常装出低眉顺眼的样子,一下手这么狠毒!”大家都大惊小怪地簇拥着沈清怡,
却像看笑话一样瞥了几眼裴子君。她的手臂也被烫得没一块好肉,孟廷御却像瞎了一样,
半句关心也不给,甚至不分青红皂白地定罪。他抓起腰间的剑,用剑背一下下抽向她,
直到她吐出血痰,跪倒在地。孟廷御半个正眼都没给,还在跟沈清怡郎情妾意。“孟郎,
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休她,又说只爱我一人!”“这蠢东西还有点脑子,可以留一留。
要不是看在老子升官加爵的事儿上,她出了几分力,我早就赶她出去了。
”他曾许诺的一世一双人,原来是一句对谁都能说的鬼话。他娶我,
不过是因为自己还有些利用价值。她苦涩地笑了笑,终于晕死过去。孟廷御踢了她两脚,
确认已经没有意识后,嫌弃地吩咐道:“来人,把她拖走,碍眼死了。”“走,清怡,
我们且喝酒去,继续昨晚未尽的情意!”正是晌午时,裴子君醒过来,哑着嗓子喊人倒茶,
却喊来了沈清怡。她带着人闯了进来,紧紧地合上了门闩,还没等裴子君反应过来,
沈清怡直接甩了五十个巴掌过去。“贱人!拿那老东西的婚约占着个管家的位置!来人,
给我废了她的手,看她还能怎么敲这算盘来管家!”两个小厮紧紧钳制住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