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到自己卧室坐在了床上。
我把买来的碘伏棉签什么的扔到她旁边:“自己能处理好伤口吧?”“奥奥∽”她应了一声,
虽然还是那厚脸皮的样子,但总感觉她声音中带着一些受宠若惊的慌乱感。趁她抹药的空档,
我到厨房煮饺子。煮完饺子,因为觉得她刚涂完药不方便行走,
于是我就把饺子端到她的房间,放在床柜上。“哇,真的是饺子!”她惊喜地说道。
“我只是刚好想吃饺子了而已。”在我解释之余,她已经夹起一个饺子塞到了嘴里。
“嘶溜∽”“嘶溜∽嘶溜∽”顿时“嘶溜”声充斥在整个房间里。“不是姐,
吃个饺子能不能文雅一点,你这声音隔壁马上……”在我看向她时,我嘴巴闭住了,
因为“嘶溜”声并不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,而是她那翘挺的鼻子。
虽然粉色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,但还是可以看到豆大的水珠不断落入那碗水饺中。
“……”“你哭什么啊……”我是真的不会哄人,过了半天嘴里才憋出这一个屁。
“谁……谁哭啦?饺……饺子太烫了。”许悠苒哽咽的回答道。“嘶溜……况……况且,
你这饺子没……没给醋哇呜呜呜。”她最终还是没憋住,大哭起来。
醋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吗,“好好好,我去给你拿醋。”吃完饭后,
可能是因为肚子填饱了的原因,她又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。没有和她过多交流,
两人便各自回屋睡觉去了。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,每天她负责打扫卫生,买早餐。
我负责给她提供住所,因为她不会做饭,所以中饭和晚饭还是我来解决。在此期间,
我们两个人一直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,但也多少更加了解对方情况。让我意外的是,
一身破被开局的她竟然还有手机,不过这一个星期以来,我确实没有看到任何人联系过她,
我也就并没有着急撵她离开我这里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而在今早我起床开门,
就看到她在我房间门口等着我。“怎么了?”“明天就是除夕了哦。”我一愣,
因为除了出门买必需品,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