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打了隔断把一间屋子变成了二层小复式。一时间贾六很是春风得意,
整天骑摩托车带着女友进进出出,大家都以为这次他应该是要结婚了。有一天我醒的比较早,
一看闹钟才五点多,天还没亮。我刚想继续睡,却听到屋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,时断时续,
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,又没了动静。我也没了困意,躺了一会儿天开始蒙蒙亮起来。
我起床想到门口抽根烟,就在打开门的一刹那,我看到蒙蒙的雾色中,
一只个头挺大的黄皮子正站在院子里。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清黄皮子的脸,是白色的,
像京剧里的丑角涂了油彩那种,脑袋小小的成一个三角形。我俩对视了两秒,
它嗖地一下闪身进了院子中间那个屋子就不见了。我清楚地看到那个门紧闭着,
它是穿墙进去的,就像聊斋里演的那样。我赶紧把门关上,
好像晚一步那黄皮子就会进来似的。黄皮子刚才进去的那间屋子空着已经很久了,
房子的主人是个八十多的老头,听说是去了养老院。还好我的屋子是铝合金窗户,
门也是厚重的防盗门,严丝合缝。
我不敢想象要是哪天下班回来家里坐着个黄皮子会是什么情形。下了班同事约我一起吃饭,
我心里有事便给推了,脑子里老是想着早上那一幕。我迫切地想找个人聊聊这事,
快到家时我看到络腮胡子老李的小饭馆开着便走了进去。这个老李自己开着一家小吃店,
专门做些铁板烧之类的,我常在他这里吃烤鱿鱼,跟他也算熟悉。“刚下班啊!
”店里就老李一个人,他热情地跟我打着招呼。“是啊李哥,一份烤鱿鱼,微辣,
一瓶北冰洋,配菜随便加点就行。”“好嘞,等着啊。”老李忙活着,我坐在小凳子上等着。
我掏出一根烟点上,同时递给老李一根。“戒了。
”老李冲我摆摆手说道:“最近血压有点高,迫不得已戒了。”“哦,怎么了李哥?
”“没事,遗传的。”我点了点头。不大会儿鱿鱼烤好了,老李给我端到了小方桌上,
我一边吃一边跟他闲聊起来。“李哥,你说这黄皮子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