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个无神论患者,我不信任何牛鬼蛇神。但当我的妹妹失踪,
最终我在别人的肚子里找到她之后,
我的无神论被医治了……“妹妹……”我满脸惊恐的坐在床上,这是我来到M国的第11天,
我又再次从噩梦中惊醒。心怀余悸下喝了一杯凉水,平复焦躁的情绪,
我开始了今天的打野之旅。终于要到饭了,异国他乡还是要靠老佛爷啊。我得多吃一点,
毕竟当年老佛爷交过钱的。NY街头上,人来人往,一名着年正双手合十,面象虔诚,
做着开餐前的祷告。鸡腿没味,只吃鸡皮又是这个豆子,什么味,
像屎一样米饭又半生不熟青年边进食边挑挑捡捡,最后在吃完一颗通便果后,
双手一 甩(垃圾消失术),事了拂衣去。
漫步在世界著名的街道上感受着M国人 "热烈"的目光。
我已经能感受到M国人似火的热情,突然我心头一颤。鼻间传来一股熟悉的气味——妹妹。
我立刻转眼望去旁边一辆黑色的小车行驶而过。我向着前方疾驰的车辆追去,
眼见自己与车辆的距离逐渐拉开。眼睁睁的看着前方的车驶入一片富丽堂皇的别墅区。
紧赶慢赶,我终于来到了别墅区前。望着眼前的别墅区。心头萦绕的淡淡的熟悉的气味,
将我拉入了曾经的记忆中。我自幼与妹妹相依为命,当我长大,外出谋生,回家时,
拿着妹妹最喜欢的布娃娃。但当我推开家门时,映入眼前的并不是妹妹的笑脸,
而是养父母七窍流血却面带微笑的尸体。我发疯似的,找遍家中的每个角落,
希望能够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,但我一无所获。窗外的暴雨掩盖了我歇斯底里的哭泣声。
嘴唇还在哆嗦,但我已经没了眼泪。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,我心头涌现一阵回忆,
妹妹和我通话时告诉我家里有人来过,那些人说他们来自M国,回家办事,结果遭了难,
出于好心家里便收留了他们。家里一直是平安无事的,但他们的到来,却改变了这一切,
这件事一定和他们有关。处理好养父母的身后事后,我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大洋彼岸的道路。
由于我没有护照,找不到工作,只能每天去收容所或垃圾桶里找吃的。
但找到妹妹已经变成了我的执念,一直在驱动着我坚持下去。
尽管妹妹已经有很大的可能性遭遇不测,我也会一直寻找下去。
在这里我遇到了一个华人李伯,经营着一家黑旅馆的老头。他让我给他看守库房,
顺便给我一个住的地方。思绪飘回,我向着前方的别墅区走去,
突然一道呵斥声响起“私人区域,禁止入内”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拦住了我的去路,
我好说歹说,苦苦哀求,他们依旧不让我进去。我尝试过硬闯,
但面对我的却是两支黑漆漆的枪口。我退而求其次向他们打听,刚才坐在黑车里的人是谁。
听到我的询问,他们一人满脸淫笑道“怎么,小子,你也想尝尝味啊。
”另一人面露不屑“还不赶紧滚。”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断在眼前,我垂头丧气的回到旅馆。
我正准备进入库房“小子,怎么了,无精打采的。”,
“不想找你妹妹了”耳边传来李伯的声音,我把我来M国的理由告诉了李伯。看到李伯,
我心头一喜,李伯可是这一片的地头蛇啊,这件事说不定有转机。我压下心头激荡的情绪,
略带恭敬的开口道:“李伯,您知道车牌XXXXX是谁的车吗?”听到我的话,
李伯先是仰头略微思索,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,面色一下子便严肃起来,
告诫的向我开口“小子,我劝你你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,那只黑寡妇你降不住的。
”听到这里我不禁有点疑惑,那个女人到底是谁,
我能感觉到不管是那两个黑人还是李伯都对她有点忌惮。我连忙答道“不不不,
李伯您误会了,我没有对她有什么想法”“我只是从她的车里闻到了我妹妹的气味。
”听到我的话,李伯忽然一把抓紧我的手,语气急促“小子,你确定。”“李伯,您知道的,
我鼻子自小就灵。”“时间来不及了,这下麻烦了。”李伯说了一句令我摸不着头脑的话。
“李伯,您说什么。”“没什么,小子,你不是要知道关于她的消息吗,
我给你讲……”从李伯那里我了解到了那辆车的主人,
一个继承了三任丈夫财产的富婆瑟琳娜,她的风评并不是很好。不可否认,
能嫁三位富豪的瑟琳娜,她的美貌毋庸置疑,但自从她的第三任丈夫死后,
她好似成为了一个魔咒,再没有任何男人敢触碰她。瑟琳娜的身上还有一个奇怪的事,
她的欲望特别强烈,她每周都会从会所点两次模特,几乎从不间断。
每个男模第二天从她别墅里出来时都是一副脚步虚浮,脸色苍白的形象。久而久之,
周围的人都说她生性淫荡,水性杨花,吸人精髓,她的老公就是被她给吸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