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只是太爱你了。」睡觉时,他喜欢将我禁锢在怀里,像抱枕一样。他说这样有安全感,
但我却越来越透不过气。傅行洲的爱过于病态,有些不正常。第二天吃饭的时候,
我跟他说公司安排我明天出差。他立马就放下筷子,猛灌半瓶水才停下。他看着我的眼睛,
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头被猎人盯住的野兽。「别去好不好,我会想你的。」
「但是这次机会挺难得的,我也想锻炼一下自己。」傅行洲一声不吭去洗饭盒,
我知道他又生气了。我从背后抱住他,放软了声音。「你看你这么厉害,我不得多努努力吗?
不然我会自卑的呀!」良久,他轻轻嗯了一声,我知道这事成了。晚上回家,我收拾行李,
却怎么也找不到护照。傅行洲把我的护照藏起来了,为了不让我去出差。
他明知道这次机会对我来说意义非凡,但也罔顾我的前途。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告诉自己,
这只是占有欲。我推着行李箱出房间,和他提了分手。「分手吧,你根本不尊重我。」
他强行将我掰过来,双手捏住我的肩膀,情绪激动。「不许再说这些话了,
你想上班我都让着你了!」一说这个我就火大,上班他都派人守着公司楼下。
「我那是上班还是坐牢啊,人家路过都不敢跟我打招呼!」我俩僵持不下,谁也不让着谁。
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选择退一步。「你把护照交出来,我就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。」
话音刚落,傅行洲更激动了。「你非要去美国什么意思,美国到底有谁在?」越说越离谱,
我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。「你胡说八道什么!」「我想要有自己的人生,
不是被你操控的人生。」傅行洲把着我的行李箱不松手,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委屈。我顿了顿,
每次他这样我就说不出什么重话了。「你先冷静一下,我今晚睡客卧。」
傅行洲给我送了一杯温牛奶,我喝完之后就有些犯困。当我再次醒来时,脚上多了一副镣铐。
他给我下药,把我囚禁在了这间卧室。我叫他给我解开,傅行洲顾左右而言他。「饿了吧,
我去给你拿早餐。」我气极,在他虎口上咬出一个大牙印,都有些出血了。他一声不吭,
就跟没事人一样。「只要你在我身边,不管怎么样都可以。」他把头伸过来,
梗着脖子强硬地说:「你要是不解气,可以咬断我的脖子,一了百了。」02连续半个月,
傅行洲都没有放我出卧室。他把我当成真正的金丝雀养起来,为我编织了一个美丽的牢笼。
从没问过我愿不愿意。高兴的时候亲亲我,生气的时候锁着我不许别人进出。
那根链子只刚好到卫生间活动,我像是在等待行刑的囚犯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万劫不复。
我要主动出击了。今天傅行洲回来得很晚,十点钟才到家,脸色阴沉。他一把将我拽到怀里,
贪婪地吸吮我的脖颈,重重吐了口浊气,「还好有你在,穗穗,别离开我。」他蹭得我痒痒,
我一把抱住他,亲了他的嘴唇,笑得明媚。「我一直都在啊,哪里也没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