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过去绝不会尝试的味道。我死死捏住手边的抱枕,摇头:“不是我,
盒子被雨水打湿了,我没动过。”但凡他用一成的心思,都能听出我声音里的异样沙哑。
可他却只是冷声道:“那就好,宋薇音你记住,我最厌恶别人碰我的东西。”说着,
便捧着盒子往主卧走:“晚上跟项目甲方有个饭局,我不回来吃。”“那要……几点回来?
”“不确定,应该会直接住在那边的酒店。”我张张嘴,
卡在嘴边的那句“可晚上打雷我害怕”,终究还是咽了下去。周延青拎着商务包出门了,
走前顺手将一条手链扔给我:“你要的出差礼物,公司正是发展阶段,别太粘人,
不然我会很累。”门锁落下,我冲进卧室时,只看到了空的礼物盒。
我红着眼眶将那条手链套在手腕上,不一会皮肤接触的地方便开始发痒发红。我体质特殊,
一向对廉价合金过敏,当初买的婚戒都是涂了三层透明甲油才敢戴。
可周延青压根就没在乎过。如果是过去,收到这样一条廉价手链,我也会自我洗脑倍感幸福,
但是这一刻,我忽然觉得好累。我将手链摘下后丢进了垃圾桶。定了定,
拨通部门组长的电话:“袁哥,之前你说的甲方饭局,我还能不能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