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随身带的,吸我身上的煞气,就不容易让别人发现。我最喜欢这种吵闹的环境,
没人注意我,我偷偷把手卸下来活动了活动。拇指忽然咯咯叫了两声,
我发现那个男人还在盯着我。就在我看向他的时候,他冲我笑了一声。等许途一回来,
他朝那个男人打了句招呼:“张哥,怎么不上去跳一会?”男人摇了摇头,
忽然指着我问:“这是你老婆?”许途一似乎有些羞恼的看我一眼,那是觉得我丢人现眼,
不过还是应了下来。“她每天都带着这个小配饰?”许途一当时就知道那个张哥的意思,
满声抱怨的答道:“不知道她有什么病,一天到晚带着这破项链。洗澡都不摘下来。
还有家里那个坛子,臭的要死,不知道留着干什么。”张哥说:“这是坛女。
”2听到他点破了我的身份,我心下一惊,几乎想要上去拦着他说话。他说:“应奉坛,
就是许了你的愿望,然后收取供奉,也就是要收你的代价。”“你取了坛女做老婆,
事事要她来做,现在却什么代价都没有付出去,明摆着,
她是要收大代价——”“这是要你的命啊!”听到这句话周围几个人都忍不住后退一步,
充满惊疑的看着我,我愣了一下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许途一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
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问我:“你真的是坛女?”谁都觉得家里放个臭坛子奇怪。
我偷偷把情急之下装反了的手掌按回去,顺便叫几根手指都别说话。看着许途一的眼睛,
我假模假样挤下来两滴清泪:“怎么可能啊老公,我怎么能是那种东西!”许途一不信,
还是掐着我的脖子,可是路鸣连忙冲上来掰开许途一的手,拍着我的后背给我顺气。
许途一看着这一幕几乎要伸手打路鸣,他大喊:“那他妈是我老婆!
”周曼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,小声哼了一声,许途一不敢继续说,只是拉了拉周曼的衣袖,
却被躲开了。那个“张哥”继续开口说道:“很好判断是不是坛女。坛女惧阳,
只要往她皮肤上滴下一滴鲜血,是坛女的话,滴下血的地方就会被烧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