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突然有些厌烦,长时间举着吊瓶的手已经麻木:“喝不了,让开,我要走了。
”转身的一瞬间,一个绿毛突然夺过我手中的吊瓶,狠狠摔在了地上,针头从手背滑落,
带出几滴血。接着反绞着我的双手,狠狠踢在了我的左腿上,剧痛瞬间袭来,
我不受控制的跪了下来。宁欣猛地站起身,喝到: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
”她旁边的余自年也站了起来,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宝贝,
你不是说段卓最近管你管的更严了吗?让他喝点酒而已,也算给个教训,
你是个人又不是个物件,管你管的喘不过气来算怎么回事儿?”只这一句话,
宁欣又被哄好了。在余自年面前,她似乎变得格外好哄,往常我让她吃药都要奖惩齐上阵,
哄老半天,而余自年让她往东,她绝不会往西踏半步。红毛单手卡着我的下巴,
强迫我仰起头,拿着瓶酒开始往我嘴里灌。我的眼角被逼出泪来,
本就受了伤的左腿几乎跪不稳,余光却扫到宁欣已经不看我,
满面红光的和他们继续玩起游戏来。宁欣的事情我从不假他人之手,都是亲力亲为,
这却成了她欺辱我的缘由。酒顺着喉咙流下,这一瞬间,
二十余年的感情都仿佛随着汨汨酒声烟消云散,只剩余烟袅袅。等红毛松开我,
半瓶酒已经进了我的肚子,喉咙和胃都火烧火燎,我干呕几声,眼前白光阵阵。
而宁欣大冒险又输了,一屋子的人在起哄:“亲一个!亲一个!亲一个!”气氛热烈,
哄闹声震天,宁欣像是被感染了,她豪气的喝了半瓶酒,然后猛的亲上了余自年的嘴。
余自年伸出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,斜眼挑衅的看我。宁欣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
接着又意乱情迷。我看着这一幕,轻轻闭上了眼睛,心脏在一瞬间的撕扯后又归于平静。
宁欣从小生活的战战兢兢,被找回家后优渥的生活让这种情绪反弹爆炸。对于宁欣来说,
余自年就是吸引他的毒药,认识余自年后她对我越来越不耐烦,
原本柔情蜜意的事情也不愿意和我做。她嫌我冷漠,死板,什么都要管她,
甚至吃什么都要我来决定,她就像个玩偶,被我控制的无法呼吸。已经无人在意我,
我踉踉跄跄的起身,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包厢。03刚刚的一幕在我眼前不停的回放,
我甚至干呕了两声,眼晕的靠着墙边醒了醒神。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唤回我的神智。“喂,
段总?林小姐的情况突然恶化,可能就在这一两天了,您需要过来一趟。”轻轻姐?
我浑身一震,有些慌乱。孤儿院的时候,林轻一个人护着我和宁欣,她对我和宁欣非常重要。
即使现在这样讨厌我,她还是会为了让林轻宽心,亲密的挽着我的胳膊一起去看她。我回头,
又去了刚才的包厢。宁欣看到我去而复返有些惊讶,或许还有些心虚,
余自年半揽着她的肩膀,情绪暧昧。我直直的看着她:“医院刚才来电话,轻轻姐要不行了,
宁欣,和我一起回去,看看她。”出乎意料的,
刚还心虚的宁欣突然表情厌恶:“自年说你一定会回来用其他借口骗我回去,我还不信,
段卓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令人作呕,甚至连轻轻姐都拿来说事?”“我不过是出来玩玩,
你就像个跟踪狂一样,下贱,反胃。”“别生气,小心气坏了身子,欣欣。
”余自年拉了拉她的手:“卓哥也是担心你,卓哥一定是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生气了,
我向他道个歉就好了,你别着急。”“你凭什么给他道歉,我只是和他结婚了,
又不是卖给他了,难道我连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了吗?段卓,你为什么对自年恶意那么大,
平心而论自年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?你这样对我的朋友,想过我是什么心情吗?”朋友?
我眼睛红的要滴血:“什么朋友?接吻的朋友?宁欣,你已经结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