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转头瞧着我,我敛起思绪。“那我就要儒云了,年纪大些,更懂事。”听到我的话,
妹妹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。见她迫不及待地对儒年嘘寒问暖,我心里倒觉得他们母子般配。
两个白眼狼,就该是母子。季家非大富大贵的人家,但也衣食无忧,家中十余商铺,
田产千亩。三年前爹病逝,娘也悲痛地跟着去了,家里便只剩下还未出嫁的我和妹妹两个人。
族中长辈担心我和妹妹嫁人之后,爹的这些产业也都随了别的姓,
明里暗里想要帮着“照顾”我家的铺子。但好在老太爷在京城做官,怜悯我们姐妹,
来主持公道。我发誓终身不嫁,替爹守着家业,妹妹也随我发誓,与我相伴,
日子便这样安生的过了几年。但百年以后无人继业,旁系也没有适龄可以过继的孩子,
我和妹妹便相约来到善婴堂,各自领养了一个好给我们养老送终。筛选了几轮过后,
便只剩下儒云和儒年两个孩子,儒云八岁,儒年五岁。儒云看着沉静稳重,
儒年相比便活泼开朗很多。上一世妹妹喜欢沉稳的儒云,觉得若好好教养一番,
他以后必定能像老太爷一样科举及第当上大官,而我则选了年纪更小的儒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