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心当成驴肝肺,你连雪儿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,真恶心!”“你没必要和她道歉,
该去死的人是她。”何必要制香,顾雪本身就是香,散发着浓浓的绿茶味,
我这辈子怕是学不来。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我朝她微笑,“你不用担心,
我谢云兰死都不会偷任何人的东西。”犹豫了一会儿,顾雪咬着嘴唇,念完剩下的药材名称。
我僵在原地,瞳孔睁大,久久没缓过神。一盆冷水泼在了头顶,浑身都湿透了。
论起以香料入药,一讲究用料,二强调技法。同样的药材,步骤不同,调制方式不同,
效果也有差异。如果这也算是巧合,那接下来......我不可置信望向她的屋子。
屋里残留的香气爬出窗户,如毒蛇吐着信子,钻进我的鼻子。
无名的恐惧霎时从脚底板冲上来。这分明就是我刚刚制成的香膏药方!顾雪拉起我的胳膊,
轻轻摇晃,眼底是捉摸不透的笑意。“云兰姐姐,我打算给它取一个名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