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早被战神贬至此地做奴仆了,还做着回去的美梦呢!”她们一边嘲笑,一边继续动作。
“不过是最低等的奴仆,人人都可以玩弄凌辱!”“瞧瞧,
你都成了众仙将眼中的‘公用’之人,你继姐怎还未来接你?”2我沉默了,再也没有反抗,
唯有泪水无声滑落脸颊。她们从我的身上一个接一个的压上来又离开。直到营帐里再无一人。
我默默起身,看着全身上下难以直视的肮脏痕迹,慌忙捡起衣服穿。我无数次想死,
可在动手的那一刻,我不甘心。我在这里受尽苦楚遭人蹂躏,他们,过得可好?自那日起,
我再未唤过一声姐姐,也未提及徐芷染之名。如今,这三个字再次入耳,只觉陌生而遥远。
郑音啃着仙果路过,见我停下手中的活计,正欲挥鞭,却在瞥见神兵营下属的刹那,
神色骤变,畏缩不前。得知来意,郑音瞬间换上一副谄媚之态,
对那天庭的使者行礼道:“诸位仙使,苏简此刻衣衫不整,容我先让侍从为他梳洗一番,
再随仙使返回。”郑音拽着我回到神兵营,命人备好仙泉,供我沐浴。
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,渐渐染上了欲色,上前解我衣衫。我本能地闪避,
却被她冷厉的眼神震慑,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,任由她褪去了我的衣物。“哼,
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奴隶罢了,还装什么贞洁!”“既然你即将回归天庭,
那便最后再伺候本统领一回吧!”我如同傀儡,任由她摆布。
当天庭的使者来接我登上云霄车时,我已换上一身整洁的仙袍,勉强遮掩住身上的伤痕。
临行前,郑音紧捏我的手臂,狠声道:“哪些话该说,哪些话不该说,你心里应该清楚。
若让战神知晓,你知道我的手段!”我颤抖着点头。抵达天庭,没有仙侍的催促,
我久久不敢迈出。十年未见,侍从小池来接我,见我正向天庭仙侍行礼,不禁泪眼婆娑。
“殿下,这十年你究竟受了多少苦,
怎会变得如此模样......”小池说着递给我一面镜子。
我呆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——双目空洞无神,脸色苍白如纸,脸颊消瘦得几乎凹陷。
我试图扯动嘴角,却只能展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。“战神徐芷染到!”随着一声通报,
徐芷染的脚步声渐近。我重新整理思绪,准备面对这一切。3我内心的紧张如同潮水般汹涌,
难以遏制。十年了,每当夜深人静,梦境便将我拉回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。
徐芷染那冷冽的面容总会在噩梦中浮现,我总是被惊醒,之后便再也无法入眠。那时,
藏着我青涩情愫的手札不慎落入众人眼中。有人暗中操控,利用我身边的侍从小池,
导演了一场闹剧。我对继姐徐芷染那份天真的恋慕,瞬间成为了天庭的笑柄。那时的我,
鼓足勇气才敢转头看徐芷染。下一瞬,我的心脏一紧。徐芷染眉宇间满是冷漠与嫌恶,
她望向我的眼神,如同看待污秽之物,仿佛我的爱慕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孽,
连同我整个人都被她视为不洁。此后,她再未正眼瞧过我。
只留下最后一句冰冷刺骨的话:“苏简,你身为天帝长子,竟如此不知廉耻,违背天伦,
真是令人作呕。”即便时光流转十载,这些话依旧如同烙印,每当忆起,便让我心如刀绞,
凌迟自己。恍惚中,徐芷染缓缓逼近,我的脸色愈发苍白如纸。十年前,我尚且清白无瑕,
却已遭她嫌恶。如今,我已经脏的我自己都厌弃,那些痕迹如同烙印,不仅在我身上,
更深深刻在我的灵魂深处,成为我永生无法抹去的耻辱。我的好姐姐,
一定会嫌我到恨不得这样肮脏的我念及此,我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,石板上传来沉闷的声响。
“战神大人,奴已知错,再不敢有非分之想,求战神大人饶恕奴一命!”四周一片寂静,
随后是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。小池惊愕出声,“殿下怎能跪......”他冲上前搀扶,
“殿下,您怎可对自家姐姐自称奴,您是天帝长子啊......”言罢,小池泣不成声。
我垂着头不敢起身,这十年的规矩早叫我怕了。徐芷染沉默良久,终是发出一声轻笑。
“看来郑副将的教导果然有效。”“如今的你,确实比从前乖巧了许多。”言罢,
徐芷染微微俯身,抬起我的下颌,却在触及我面容的瞬间,神色一滞。“苏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