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摸了摸有些发疼的脑袋,黄建军眉头皱了皱,当然了不是因为继承原主的记忆脑袋发胀,
而是因为原主在刚才脚滑摔了一跤,还正好磕在一块青砖头块儿上。因为这一下,
原主也一命呜呼了,他黄建军也就莫名其妙地穿了过来,
并且已经继承了原主的所有记忆和情感,还在刚才进行了简单的伤口包扎。
整理着原主的记忆,黄建军这才恍然觉得黄家一家子的关系还挺复杂。
他们一大家子就住在南锣鼓巷帽儿胡同95号四合院的后院,左邻着聋老太太那屋,
右挨着后院西厢房,也就是许家那屋。老黄家加上他黄建军正好九口人,
老家儿黄老太也就是黄建军的奶奶今年七十有六。他爸妈也仍在,
这让前世身为孤儿的黄建军多少有些期待完整一家子的相处。他爸黄有义今年四十二岁,
是娄氏轧钢厂一车间的钳工,按照购买力来说,他爸的月工资大概是45万左右。
他妈王大花无业,但是有一手制衣的好手艺,综合平均下来,每个月也能有个十来万的进项。
这时候的技工还没有分等级,工资采用的也是积分制。
还有就是他叔叔黄有发、他婶儿陈招娣,这两口在菊儿胡同经营着一间铺子,
卖油饼、油条、豆浆,月收入倒也不差,这两口有三个孩子,是黄建军的堂弟,
最大的十六岁,小的才五岁。父母在,不分家。这也是四九城老传统了,因此,这么多年了,
一家九口人一直挤在同一个屋檐下。只不过,近段时间,他婶儿陈招娣又怀上一个,
并且在前几天在屋里摔了一跤差点儿流产,这段时间话中有意无意的传达出了一种意思,
就是想分家。“这么一大家子,挤在三间房,啧!还真是……热闹!
”黄建军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一大家子了,但热闹是肯定的。
平常时候他妈王大花踩缝纫机的声音就热闹,他叔叔婶儿两口就更不用说了,
因为经营的是油饼、油条,起的那叫一个早,根本睡不安稳,还有他那三个堂弟,
正是活跃的年纪,更甭提了!黄建军摸了摸额头,额头上的血已经干了,只不过疼痛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