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什......”她打断男人的插话:“下午三点,消防员来灭了火。”“下午五点,
全城新闻播报。”她每说一句,梁逸臻的脸就慌张一分。“而现在,晚上八点,
你终于回来了。梁逸臻,你究竟在外面做什么?”梁逸臻哑言,
磕磕绊绊地解释:“我在研究所里忙,没有看手机。”沈轻歌审视着眼前的男人,
他的谎言就像泡泡,一戳就破。即便如此,他还是在撒谎。
他也知道自己在做违背诺言的事情吗?她闭了闭眼,不再追问:“看来很忙,
这么忙还给你添麻烦,你不会怪我吧?”梁逸臻总觉得今天的她怪怪的,但见她信了,
也松了口气,蹭蹭她的额头:“我怎么会怪你呢?没事,有种子在,我们可以再种。
”“只是你别再生气了,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沈轻歌眼神闪了闪,
想到消防员的话:“那......你把醉歌的母种给我保存吧。”“你要那个做什么?
”男人不解,越发觉得她今天很奇怪。之前他也提过给她,但她说让他保存就好,
她不懂这些。“这不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吗,我觉得很适合做赔罪礼物,还是说,
我已经不是你的唯一了?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梁逸臻当然不会不给,
立马就拿起车钥匙:“走吧,我们去拿。”研究所还亮着灯。进入大门时,
门卫笑着打招呼:“朗教授,这时候来啊?”梁逸臻肉眼可见地慌张了一瞬,
急忙找补:“有份资料拉下了,过来拿回去。”余光看向沈轻歌。后者面色如常,
没有丝毫怀疑。他放下心来。醉歌的母种作为最高机密,保存在梁逸臻的办公室里。
这是沈轻歌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。先前梁逸臻说这是机密地方,出入很麻烦,她也懒得麻烦,
所以没有来过。今天看来,也不怎么麻烦。趁着梁逸臻去里面拿种子,
沈轻歌随意地扫视一圈,目光定在他办公桌上的一个玩偶。正是李希雨的头像。她走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