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真的事。”何玉笑着说,“你爸爸说,要把战友家的孩子介绍给真真认识。”“是吗?
”江怀瑾看向许真,“真真同意了?”许真只觉一股压迫感迎面而来,
只低着头死死抱着玩偶,不发一言。何玉笑呵呵地回答:“同意了,你爸爸挑的人,
肯定是错不了的。”江怀瑾看着缩成鹌鹑的许真,扯了扯嘴角,“真真喜欢就好。
”说完冲何玉点点头,大步离开。等到外面汽车开远,许真才抬头问何玉:“他怎么回来了?
”“什么他?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要叫哥哥。”何玉没好气地纠正。许真撇了撇嘴。
反正她也不想知道。不等何玉回答,抱着玩偶起身,“我回房了。”把玩偶随意放在架子上,
许真坐在床上看着它发呆。她跟江怀瑾不止一次闹过要分开,但真正要来临时,
她的心还是会抽痛。五年。有些夫妻都不一定能维持五年时间。
她和江怀瑾竟也吵吵闹闹的走过来了。心痛,舍不得。这些好像都是她一个人的情感。
江怀瑾?即使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,他似乎都是冷静的。自己于他,
不过是一味随时都可替换掉的调味料而已。她越是留念,越是有个声音提醒她。都是孽缘。
许真仰躺在床上,或许是瞪着天花板太久,眼角浸出了泪水。何玉亲自送梨汤上来,
告诉许真:“小李刚刚打了电话来,说沈家那边约我们这周六见面,
我本来打算带你去定制一条裙子的,现在是来不及了,你抽个时间,我们去店里买。
”许真低头喝汤,低落地拒绝:“我要准备期末考,没时间。
”何玉向来都不强迫女儿做什么,许真这样说,她只理解为是在抗拒相亲,
所以只是嗔怪了一句。就自作主张道:“算了,我让你哥哥去跟店里说一声,
让他们加班给你赶制一条裙子出来。”许真差点一口梨汤喷出来,“买条裙子而已,
你找他干什么?穿什么就那么重要吗?人家要是看不上我,
就算你给我塑个金身也照样看不上。”她都这样说了,何玉仍然找了江怀瑾,
周六一早店员就将旗袍送上门了。改良的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