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她只是想打消梁九的顾虑,瞎说的,现在沈淮之知道了,她尴尬得脚趾扣地,坐也不是,
站也不是。沈淮之听了倒是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,原来还是只会咬人的兔子。
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:“还不滚去领罚?”“是。”沈淮之眼底兴意渐浓,俯身压下靠近她,
将她逼至落地窗前:“你平时就是这样命令他们的?”玻璃冰凉的触感,
使江晚凝忍不住微微颤抖,男人的压迫感十足,摩挲着女人颈间系住的山茶花丝巾。
男人修长的手指拉住山茶花丝巾的一角,似是在回味昨晚:“你倒是说说?
我是怎么敢不听你的?”看着身前的小姑娘皮肤白皙,脸上泛着淡淡的红,手足无措,
贝齿轻咬下唇,落在男人眼中就是一只调皮的小兔子,让人忍不住逗弄。眼神扫过她的耳垂,
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嗯?说话。”江晚凝感觉脖颈一凉,丝巾此时早已被沈淮之伸手扯下,
她的心跳越来越快,呼吸也愈发急促。沈淮之看着她,她这是在害怕?自己又不是瘟神,
怕什么?忍不住嘲讽道:“你平时伶牙俐齿,怎么在我这儿装起哑巴来了?
”她看着沈淮之完美的侧颜,不知该如何解释,面前的男人才能满意,
嘴里嘟囔道:“没......没有......”男人没有说话,
就把她摁在窗前看她在那里红着脸狡辩。她试图用笑蒙混过关:“那不是吓梁九的话嘛,
晚凝的回答显然不是沈淮之想听的:“你信吗......”这三个字自己说得相当没底气。
男人迟迟等不到自己想听的话,明白她心中另有其人,却还是忍不住,
想要抓住这没良心的小兔子。他的嘴角勾起,但莫名让人背后一凉:“我当然信,
不管你放什么彩虹屁我都信。”听着这话的江晚凝,感觉大事不妙,果然下一瞬,
丝巾反绕在自己双手间打了一个结,沈淮之单手将捆着的双手举过头顶,
另一只手握住女人纤细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。晦涩不清的眼神愈加强势,
一点点侵蚀着眼前的猎物。“是吗?你还和他们说什么了?说出来,让我一起高兴高兴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