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冷笑。不,秦佑安,你没爸爸了。也没钱了。1公公的告别会在秦氏的海天酒店举行。
苏晴染右手挽着秦佑安,左手牵着秦子瑞走进来。一袭红色抹胸短裙和哒哒作响的高跟鞋,
在庄严肃穆的告别会现场格外显眼。宾客纷纷转头,震惊地看着他们,七嘴八舌议论起来。
他们一定在说,秦振是海城首富又怎么样?唯一的儿子平时不务正业、游戏人间也就算了,
亲爹的葬礼都迟到,还带个穿着不得体的戏子来。也不知道是来悼念的,还是来搅局的。
也许有人已经在谋算,要怎么瓜分秦氏的振海集团了。毕竟,有个这样的接班人,
振海集团前途堪忧。“黄市长,您太客气了,难怪父亲总说您是商人的守护神。
我们振海一定一如既往支持政府拥护政府。”送走主管经济的副市长,我朝秦佑安走去,
正好听见他对苏晴染说话。“染染,看,这是咱家酒店,
以后把顶楼总统套房留给你作专属房间。”好你个秦佑安,公公尸骨未寒,
你就要把他给我的东西抢去讨好情人,是真的完全不顾念我们的六年夫妻之情吗?“佑安,
今天酒店不接待外客,你朋友的穿着也不适合,要住店的话请她去别家吧。
我们一家人先去给公公鞠躬告别。”为了不影响葬礼,我忍住了,没有发火。说完,
伸手去牵秦子瑞。“别碰我,丑八怪。我要染染阿姨牵。”秦子瑞打开我的手,
躲到苏晴染身后,惊慌地看着我,好像我是什么会吃小孩的怪兽,
而不是十月怀胎、两年母乳生他养他的妈妈。我眼神暗下来,不明白当初那个奶声奶气,
说我是全世界最美的妈妈的小宝贝,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“文若歆,你干什么?
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,这么多人,快把你的蛇皮爪子收起来!
”“也不知道戴个手套遮一遮!你又没有染儿妹妹的皮肤白嫩、吹弹可破。
”秦佑安嫌弃地看了一眼我的手,然后迅速转头,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。我捏紧拳头,
拼命告诫自己忍耐。“公公待我像亲生女儿一样,看在他的面子上,不能发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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