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老太婆急了,扑腾得更是厉害,“王八蛋,这是我儿子的房间!你们不准动!
”人多就是力量大,不一会儿,房间便被清理干净。喷完酒精后,
我又紧接着喷一瓶棕色的药水。张三奇怪地问,“这是啥?”“柚子液,去晦气的。
”收拾妥善后,我给他们一人一个大拇指厚度的红包聊表谢意。老太婆才被放下来,
就冲过来指着我骂,“我tui!你个小贱人也配睡我儿子的房间……”她一跳一跳地,
手指都快戳进我的眼睛里,说话间一股难闻的恶臭差得让我呕出隔夜饭。我屏住呼吸,
直接抄起水桶里的抹布一把塞进她嘴里。安静了。老头怒目圆睁,抄起扫把刚走一步,
被他儿子的乒乓球绊倒,摔了个狗吃屎,疼得“哎呦哎呦”叫唤。我笑了,“老头,
你这个年纪给我行这样大的礼,我可受不住。行了,我懂,以后一个屋檐下,
还是要互相关照。”老头养伤,休战三天后,两个老东西终于坐不住了。他们开始早出晚归,
自以为隐蔽地趁我不注意,把一个又一个包裹藏进房间。我也没闲着,
网上购买的针孔摄像头到了,我趁他们不在家,客厅房间一个角落都没放过。京城正值盛夏,
即便晚上八点也燥热难耐,空调冷气呼呼不停地吹着。我咬着冰棒正刷着抖音,
整个房间突然暗了下来。手机电量告急不支持打开手电筒,我借着屏幕的光摸索着走出房门。
老太婆见我出来,眼神飘忽欲盖弥彰地说道,“停电了,估计是电路出现故障。
”我有些着急,“以前发生过电路故障吗,大概多久能好?”老头嘟囔道,“那谁知道,
这个小区的物业只收钱不干事。”沿街的路灯亮着,昏黄的灯光透过客厅的玻璃洒进来。
我就着月光和灯光,干吃了一包泡面。有些噎得难受,我起身准备去饮水机接杯水。
路过老两口的房间时,有一丝微弱的灯光从门底缝隙透出来。停电哪来的灯光?我敲了敲门,
里面传来手忙脚乱收拾的声音。不等他们回应,我直接推门而入。
房间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小型的照明灯,整个房间都很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