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他的手抱怨:“到底谁才是你的宝贝!每个星期给她包花送过去,我的手都痛死了!
”周彦承一脸宠溺,拉起她的手吹:“她屁都不是,你是我的祖宗!”女生笑得花枝乱颤,
然后娇嗔说这次的薄荷味不舒服,还是草莓味的最好。我靠在玄关处,
每一句话都不容拒绝地钻进耳朵里,一遍又一遍割着我的心。像游魂一样,
我静静地走出店门,在车子前面站定。看着车窗上大小交叠的两个手印,我咬着嘴唇,
打开副驾驶。一双被扯坏的黑丝,静静地躺在座位上。“曼曼?”顺着这声疑问,
我对上周彦承的眼睛。他迅速走过来,把我塞到车子里面,然后发动离开。
我看着他紧张的神情,呵了一声:“怕她看见?”周彦承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,
无名指的婚戒早已悄然不见:“曼曼,我可以解释。”他抵死不认,只是说那女孩叫白薇薇,
是他一个普通朋友。他昨天应酬喝了太多酒,就近睡在了店里。我追问:“那她知道,
那个没有边界感的老客户,是你相濡以沫了十年的妻子吗?”周彦承拐到无人处踩下刹车,
皱眉不耐道:“你偷听我们说话?!”我忍无可忍,把压着的黑丝扔到他脸上:“我偷听,
那你呢,偷情吗?!”“二十分钟前,你和我打电话的时候,在干什么?!
”周彦承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,故作平静:“曼曼,我们没必要把场面弄得那么难看。
”“现在哪个老板不这样?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行吗?”我一脸失望地看着他。到现在,
他甚至都不肯认错,也不肯和那个女孩断掉。我说:“我不接受。
”周彦承抿了抿嘴:“我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,行不行?”我面若冰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