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这“奸夫”没被抓住,我就还有的辩。我靠在墙角,蜷缩成一团,闭上了眼睛,
强迫自己入睡。我要养好精神,毕竟,等天亮了,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......拂晓时分,那几个婆子又拉扯着我,把我带到了主屋里。我的生父生母冷着脸,
一左一右,端坐在椅子上。阮初薇立在一旁,浅笑嫣然。
估摸着她已经添油加醋地把昨晚的事描述过一遍了,阮谦一见到我,就吼道:“不孝女,
你给我跪下!”苏清兰在旁边抹泪,哭诉家门不幸,生出了我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。
我冷笑一声,“呵,老爷和夫人这么快就给我定罪了么?我好歹是圣上钦定的楚王妃,
也不容我辩驳一句吗?”“人证物证俱全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?”阮初薇抢白道。
阮谦还是有所顾忌,便对我说:“我们阮家乃是书香门第,自然讲究一个以理服众。
你有什么想说的,尽管说便是。”我反问阮初薇:“你说,人证物证俱全,
那么你有什么人证,什么物证?”“人证那可太多了!昨夜府里好多巡逻的小厮都看见了,
有个高大的黑影,从你院子里出去了!”阮初薇扬起下巴,得意地笑。“至于物证嘛,
自然是你......”她的目光暧昧地在我脖子上逡巡着,遂转向苏清兰。“哎呀,
女儿不好意思说,母亲,不如您自己去看吧。姐姐身上还有许多青青紫紫,
真是叫人羞死了......”真是有意思,和太子都私通大半年了,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。
我止不住地想要笑。苏清兰扫了我一眼,对我极为厌弃,“真是下贱胚子!快给她披件衣裳,
别传出去坏了阮府名声!”我毫不脸红地昂起了下巴,“这脖子上都是虫子咬的,
我没什么不好承认的。”“寒冬凛凛,哪来的蚊虫!”阮谦将手中茶盏砸在了桌上。
阮初薇帮腔道:“就是,你还要狡辩!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!”“寒冬凛凛,
咱们阮府自然没有蚊虫。但是前日我被扔在了山林里,山中也不是没有冬日里出没的虫蚁。
”我转向阮初薇,微微笑。“妹妹,你说是不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