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踏进城门中,便被胡乱塞进马车,盖上了红盖头。站在我身侧的许鹤青还不知道高矮胖瘦,
只是从影子上看,有些太孱弱了。连拜堂时都在轻轻地抖,仿佛站不住一般。“一拜天地!
”我迟迟跪不下来,干脆掀了盖头。“我爹战死时,我曾经在他墓前起誓,塞北没有收复,
我万昭愧对天地祖宗,绝不跪拜。”此话一出,满座皆惊。皇帝是旁观过这段往事的,
头疼地扶额,随我去了。身侧的人忽然牵住了我的手。手心扣在一起,
我才发现现下虽然已是春天,天气回暖,他的手却仍然是冰凉的。我催动内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