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得有些失笑,想来他也听说前两天我大放厥词声称太子要吃我的馄饨都得排队,
从而误以为我攀上了太子。“你笑什么?”“笑你虚伪假面,我竟被你蒙骗了那么多年。
”我看向他身旁:“我以色侍人,那又如何?你夫人干的也不是这档子事吗?”2.“慕昭,
你放肆!鸢儿与你不一样,她漂泊半生,侠肝义胆,来我这只是为了找个家罢了。
是你生性善妒,连一个小小的孤女都容不下,非要同我和离,鸢儿有什么错?!
”我看了眼姜时鸢,他说的倒也没错。姜时鸢虽年龄与我相仿,但气色却与我天差地别。
我年已四十,半生蹉跎于内宅,孝顺婆母,慈爱儿女,处理府中各种烦琐之事,
早已沦为内宅幽怨妇人。反观姜时鸢,面色红润,一张小脸保养得极好,芊芊细腰,
眸含春水,眼角的些许皱纹更为其增添了丝魅力。罢了,我想。“她确实没错。
”姜时鸢有些意外地抬头看我。“她有什么错呢?
不过是府中上下开支都来自于我费心劳神打理的那几间铺子和良田,
太傅二十多年的俸禄都借口说给了路边无家可归的小乞儿,
实际上是给了你那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的小青梅。”“不过是你舍不得你的小青梅困于内宅,
从而找了我替你管家,她在外随心所欲。甚至于我生的孩子,你都让他们喊别人作娘。
”周瑾安一愣:“你都知道了?”接着他话锋一转:“那你既然知道,为何不能大度些,
该是你的就没人能抢走。你既不愁吃喝,我的俸禄接济一个旧友又如何?你既已是当家主母,
管理府中事宜只是分内之事,况且鸢儿喜爱孩子,让远舟和归晚认她做干娘也是情理之中。
你何时变得这么小气了?”他说得理直气壮,仿佛真是我无理取闹。我也懒得与其争辩,
只是轻轻看了眼我那两个孩儿一左一右牵着姜时鸢的手。
周瑾安深深地呼出口气:“只要你愿意回来,我夫人的位置依旧为你留着。
别再使欲擒故纵的法子了!”姜时鸢一直维持的假笑差点破裂:“是啊姐姐,
都那么大年龄了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