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假装听不见。宁溪十分满意,一口气干了,眼里的得意压根没法掩盖。紧接着,
她脸红着醉倒在地上。我站在喧嚣的人群外,看着周子墨像疯了似的把她抱在怀里,
嘴里喊着她的名字。那天过后,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糟糕。明明再过不久我就能离开了。
我是一名警察,在周子墨那么些年不过是我的一场戏罢了。为了演好这出戏,
在他怀疑我的时候,我把有毒的饼干吃了下去,差点死了。醒来的时候,
他装模作样地把那个给我吃饼干的人杀了,再把我抱在怀里,说:“还好你还活着。
”他抱得很紧,倒像是真的失而复得一样。三年来,我从没对他说过一句话。他照样怀疑我,
差点把我的舌头割了。我哭得撕心裂肺,拼命打手语,说我怕疼。他掐着我的脸的手松了松,
叹了口气。“你可别骗我。”他以为我听不见。“你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,这么像她的人了。